时间:2016-12-16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打碗花

少小知音剩二三,群芳难抵影娇酣。

居幽自共闲云伴,爱美同穿淡粉衫。

家以北,漠之南,春风过处语喃喃。

当时轻别今逢偶,相思一刹不能堪。

在城市的一隅突然看见了打碗花,我填制了这首小词以抒胸臆,但这反而勾起了更悠长更浓烈地对于打碗花的回忆和眷恋。打碗花是生长在故乡田野中的一种小野花,花形酷似牵牛花,喇叭状,有粉白粉红色。但枝干却又完全不同于牵牛,像藤蔓,柔柔弱弱却又缠缠绵绵的。无物可依时在地面上东一下西一下南一下北一下穿插交错匍匐前进,织成绿色的毯子。有物可依时,便借物攀爬,直把粉红色的小喇叭架到生命的最高处。小时候,常摘打碗花来玩。插在辫子上,别在纽扣上,挂在窗户上,把在手心里,但却从未敢把这些小小的精灵放进家中的某一只碗里。因为据说把打碗花放进哪只碗,哪只碗便会即刻破碎。我生性胆小,一想到碗破碎时发出的那种刺耳的“咔嚓”声,好端端的心也仿佛会平白地裂开一个口子来,生疼。所以,尽管无数次端详着打碗花,想像它如绢般柔软的花瓣如何打碎沉重结实的大碗心里充满了惊奇和神秘的感觉,但是最终我也没有去验证那个传说的真假。后来离开了家,离开了打碗花,那个传说也仿佛小时候玩过的沙包踢过的键子一样,被彻彻底底遗失在了岁月的深处。但是在我慢慢老去在我孤独在我想念的时候,为什么一夜夜开在梦里的花仍是打碗花呢?沙枣树屋后有树,树是沙枣树,模样极丑:粗糙干裂的皮肤,苍凉沉默的枝干,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母亲找回逛累了的牛,顺手就把它拴在了树上。于是牛便在树上蹭痒痒,在树下拉粪,弄得树肮脏不堪、臭气熏天。不要说到树下去玩,就是靠近树一点也得掩着鼻子侧身而行方才勉强喘得上气来。但树仍旧灰暗而倔强地活着。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五个月。漫长的冬天终于要过去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树的精神似乎也为之一掁,抖落了经冬的积尘。先是枝条泛起微微的紫色,继而枝条上点点突兀而起的苞芽经不住春风的逗引,“噼里啪啦”纷纷破裂开来,释放出无数翠生生的嫩叶,再接着嫩叶迅速长大,树便和我们一起换上了春装。某一天,我从树下经过,冷不防闻到一股浓洌的花香。抬头一看,才发现在茂密的灰绿色的枝叶间不知何时已开出了一簇簇如米粒般大小的黄色花朵。啧啧,真个是东风欲使春到家,丑树自开沁脾花!彼时,是顾不得斯文的,一溜烟爬上树去挑一枝花开得最多的小枝插在鬓角臭美。臭美够了才又清闲地折上一大捧带回家去,随便找个容器加点水栽上,便可使清香满院。晚上在月亮下玩累了,睡在花香里,梦也有沙枣花的香味呢。柴玉芸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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