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12-13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

因古石槽得名

内容预览

石槽村原来叫石槽春、石槽冲……

石槽村煤矿不在石槽村……

劳模马国军……

从村民到矿工……

石槽村原来叫石槽春、石槽冲

石槽村,原来人们叫它石槽春、石槽冲。

石槽村,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东南,距离银川市70余公里,隶属于银川市灵武市宁东镇永利村。当地人,尤其是年长的人们,仍然习惯称这里为石槽春或石槽冲。自石槽村煤矿在这里建设起,这里开始被人们叫做石槽村。

石槽村现在隶属于永利村。永利村距宁东镇镇政府约30公里,地处宁东镇最南边,总面积平方公里,地属鄂尔多斯台地向黄土高原过渡区及毛乌苏沙漠边缘地带。解放前,永利这片土地上世居着七、八个自然村,每个自然村都居住着以宗姓为主的少量居民。年合作化运动期间,将分散各处的庄子组成了互助组。年人民公社时,才将这七、八个庄子组成了一个大队,名曰:黑疙瘩大队,次年更名为永利大队,队址设在王家圈。永利,顾名思义,含有“永远有利”“永远吉利”“永远胜利”的意思。永利目前辖黑疙瘩、王家圈、圆疙痞、石槽村、李家圈、张家庙子、梅花井7个自然村。

解放前,永利一带穷山僻壤,人们的生活贫困潦倒,苦不堪言,在当时的条件下,很少有识字的人。在口口相传中,穷苦的百姓或许把“石槽春”传成了“石槽冲”,也或许把“石槽冲”误认做是“石槽春”。而且,在当地人的方言中,"un"(春chun)和"ong"(冲chong)本来就是分不大清楚的。

翻阅有限的资料,不论是石槽春、还是石槽冲,“石槽”是毋庸置疑的。宁夏诗人杨森君则更倾向于“石槽春”,因为当时石槽村这片土地水草肥美,有很多青草,一副春季盎然的景色,还有一口不知使用了多少年、而且现在仍在使用的水井。

在石槽村煤矿北一公里处马路北侧,就是这口水井。石槽村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也说不清这口井从何时起开始使用,有人说,这口井在民国时期就已存在。在井的旁边,有一个古石槽,石槽里盛满了井水。

石槽村名称的由来,就是因为这个不知已有多少年历史的古石槽。杨田利摄。

充满传奇色彩的石槽村水井。现在,它依然被使用着。它见证了永利人的艰辛与沧桑。杨森君摄。

大部分石槽都是石匠找好了合适的材质,利用钻头、锤子等打造出来给马、牛、羊等喂食的器具。石槽,是我国人民的智慧结晶。随着现代制品的发展,这种沉重且笨拙的石槽逐渐退出了使用行列。但近年来,很多人到处搜寻这种古老的器具,洗刷干净后用作其他用途,用做养鱼的鱼塘、流水摆件、花盆等。

石槽村煤矿不在石槽村

石槽村煤矿筹建处于年10月19日成立。四年艰苦创业,石槽村煤矿广大建设者抗风沙、斗水魔、过断层,风餐露宿,攻坚克难,建成了宁东矿区最具现代化的立井,创造了国内最大副立井单滚筒摩擦轮双罐笼绞车、国内自行设计制造闸控系统等多项全国第一,提前三个月完成了矿井永久性通风、供电、安全监测监控、地面洗选等“九大系统”,一座具有园林化建设模式的现代化矿井矗立在宁东。

1

年10月19日,石槽村煤矿筹建处成立

2

年12月15日,国家发改委核准石槽村建设项目

3

年9月5日,顺利通过集团公司试生产验收

施工中的副立井。

副立井进入调试阶段。

施工的选煤楼圆筒仓。

石槽村煤矿全景。矿区内,绿植覆盖,小桥流水环绕,改变了人们对煤矿脏、黑的印象。李矿生摄。

矿井建成投产后,矿党政审时度势,锐意进取,抓安全促管理,全方位推进“精品工程”创建,克服了矿井断层多、淋水大、地质条件复杂等一系列困难。

石槽村煤矿远景。

石槽村煤矿全景。

劳模马国军

在石槽村煤矿建设期间,涌现出了许许多多劳模先进,马国军就是其中之一。面对矿井出现间歇性溃水、溃泥、溃沙等现象,巷道断层多、淋水大、矿井运输条件恶劣等诸多困难,马国军不畏艰苦,带领广大干部员工,众志成城、攻坚克难,用实际行动诠释着煤矿工人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精神。

马国军现场检修采煤机。

几年来,马国军连续被评为矿“安全生产标兵”、“优秀共产党员”;年、年被评为矿“劳动模范”;年被原神华集团和宁煤集团授予“优秀共产党员”荣誉称号,年被评为神华集团劳动模范。他所在的党支部也被评为“五好党支部”,所在的区队也被集团公司评为“文明集体”。

神华集团劳动模范马国军夫妇载誉归来。

马国军曾带领的综采一队是担负着全矿生产任务的“王牌军”。通过自己的拼搏和努力,现在的马国军已经升任矿副总、调度室主任。

石槽村煤矿所在地,其实是紧邻石槽村的另一个村——张家庙村,在石槽村煤矿东南2公里的高台上,有一座寺庙,寺庙院内,有一只铸铁香炉,香炉外侧刻有“龙王庙”字样,可见,此庙宇是供奉龙王的。龙王庙院内有一口铸铁钟,钟上刻有“润泽千秋”“求善必灵”字样以及庙宇翻建时捐款人的姓名。这也算是此地的一处遗迹吧。除此之外,这片土地上还有西夏等时期的遗迹。

永利境内的烽火台。位于永利一队黑疙瘩西三公里处。

大约在年前,我们的祖先已经发明了泥条盘筑法。陶器是指以粘土为胎,经过手捏、轮制、模塑等方法加工成型后,在-℃高温下焙烧而成的物品,坯体不透明,有微孔,具有吸水性,叩之声音不清。该件陶瓮出土于永利村一队与三队交界处的一个疑似西夏人居住的遗址。与此陶瓮一起出土的还有部分宋代、西夏马钱。现藏于永利民俗馆。

西夏碗。该碗为西夏时期常用碗。碗口较一般的碗大。为褐色釉碗,出于宁东镇磁窑堡古城西西夏瓷窑遗址。现藏于永利民俗馆。

从村民到矿工

在石槽村煤矿,小编采访到两位特殊的员工,他们是土生土长的石槽村人。十几年前,他们从村民成为了煤矿的一名员工,来听听他们的故事。

石槽村煤矿干警徐国财

过了不惑之年,顿感时间晃隔于世,开始留恋起儿时的记忆,那个名叫“张家庙子”的地方承载着我童年所有的美丽……捡拾起岁月的青春,一幕幕画面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

黄土屋——上世界八十年代末前,这类夯土成墙的屋子是当地民居最典型的建筑。杨森君摄。

永利一队村民白云家使用过的灶台及风箱。杨森君摄。

春之伊始,北方的空气还有些凉意。即使如此,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原本荒芜的村庄,转眼绿意盎然。村南头不多的几棵榆树上,相互争宠的榆钱,一串串如铜钱挂在枝头。这时,村里的老人们守望在树下,几个调皮的孩子迫不及待地爬上树梢轻轻采摘,在那只能达到温饱的年代,吃一顿蒸榆钱,可算是美味佳肴了。而我忍不住偷偷地捋下一把榆钱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回荡在味蕾之上,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村里的"野味"还远不止这些,我最爱的是田边荒草间,俗称“蒿瓜子”的一种植物的果子。个头不高,穿插在田头的荒草里,一嘟噜的挂在枝条下,轻轻地薅下一颗放在嘴里,脆甜而爽滑,嘴角溢出好多牛奶般的汁液,那感觉比吃了蜂蜜还要甜。但一定要记住,只能薅小而嫩的,不能为了图痛快而薅大的果实,因为长老了的"蒿瓜子"硬得像吃进鸡毛一般,咀嚼不来,嘴里如嚼着棉絮的籽粒。

老一辈永利人都吃过“黄米干饭”。黄米干饭就是由糜子碾去糠皮做成的。糜子曾经是永利村最重要的农作物,现在虽有耕种,但已经非常少了。拍摄地:永利一队白雄家的农田。

"蒿瓜子"成熟过后,我最期待的就是谷物开花的日子。黄米抽穗,荞麦粉白,一切洋溢着丰收的气息!这时,秸秆上会结乌头,黑里透着白,胖嘟嘟的长在秸秆之上,拽下一粒乌头,放在嘴里,瞬间满嘴黑乎乎的,幸运的话,一块地里可以找到好几个乌头,那种满足感至今令人怀念。这可是村里孩子们最美味的"零食"。

平时一放学,小伙伴们便迫不及待的撒欢儿一般,或追逐骡子奔驰于野;或骑毛驴在沙丘上快乐奔跑;亦或是看谁家的牛放牧于草原,斗牛玩耍。

最难忘的是逢年过节,家家齐聚村北头高地之上的小庙堂去祈福烧香(据说这座小庙有一定的历史),祝福来年的旱地,也可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间并不是很大的小庙,破旧的瓦片记录着岁月的变迁,香雾缭绕,钟声阵阵,伴着晚霞,淹没在暮色之中。

永利村四队张家庙子庙台。杨森君摄。

每到新年,孩子们高兴的欢天喜地。穿新衣、守岁夜、吃饺子,可都是村里人最乐的事儿了。而我也会兴奋得不亦乐乎,期待着除夕夜母亲把补了又补,带着补丁的新年衣服,悄悄地放在枕头底下,搂着它在梦里甜甜的睡……

村里的孩子们渐渐长大了,上学成了家里人最牵挂的事儿。父母都期待自己的孩子可以超越自己,用知识改变村里贫穷落后的面貌。村中心有一所唯一的学校,学校只有两间房,一间是教室,另一小间供老师办公兼储物。教室里坐着好几个年级的学生。一年级上课,其他年级写作业,以此类推,互帮互学。要是赶上秋收,学校就会放秋收假,孩子们都去地里帮家人干活。

芨芨草,当地重要的植被之一。当地人曾用芨芨草扎扫帚、编圈子、做背斗、做淘米筐等。

秋收过后,为了牲口的吃食,全村人拿起镰刀去割草。大人们一个赛过一个割,一会就堆起了一座小山;而在草原上追逐的孩子们则是一边跑一边割,一天下来也割不了多少,但是乐趣无限。傍晚时分,套起毛驴,将一天的收获整齐的堆在车上,而我最开心的是躺在草垛上,仰望满天星空,随落日睡去。

现如今,村里一改往昔的凋敝,在党和国家的大力帮扶下,这里焕然一新,家家户户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原先背朝黄土面朝天的村里人,也像城里人一样,工作在石槽村煤矿。好日子一天赛过一天,但儿时的记忆也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厚重,成为那一代人特殊的童年回忆……

石槽村煤矿综掘二队王华

记得小时候,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石槽村村口,学校周围是一片沙枣树、榆树,周围的山上光秃秃的,所以记忆中学校是最美的地方。在我还没有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往那里跑。上学后,书包里只有几本书和两三个小作业本,写作业的小本子总是用完正面用背面,铅笔盒里,常常是半截半截的铅笔。那时候的冬天天气特别冷,风也特别大,一群孩子只能围着一圈玩羊拐。

那时候家里经济来源主要是羊,但没有特殊需要的时候,不敢随便卖。多数的时候是到山里去挖甘草换钱,贴补家里临时支出,也就是那时候挖的人太多,后来山上甘草也挖没了,环境也被破坏了。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场景在永利常能看到,但是现在已不复存在。图片来自网络。

产自永利当地的甘草。削掉皮的甘草被当地人称为“白粉”。杨森君摄。

用沙蒿做墙围的羊圈。拍摄地:永利三队。

抓子,这是永利当地村民使用过的羊绒抓子。封山禁牧前,永利当地家家户户养羊,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抓绒工具。

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村长家里有一台风力发电机,记得村长家是当时全村最有钱的人家,村长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一台8寸的黑白电视机。一到晚上,电视一开,全村的人都挤到村长家里看电视。夏天,把电视机放在院子里看,冬天,把屋里不用的东西挪出去,人们一个挨着一个看电视,门口的人不动,屋里面的人也就没法出去。但人们之间从没有过埋怨和嫌弃,所有的人都很开心,关系也特别融洽。

小时候,吃的主食以黄米为主,菜只有腌的咸菜,喝的水是政府从30公里外的白芨滩用水管从地下引到村口外一公里处的一个供水小站,家里喝水都要人力或畜力车拿水票拉,没有水票、没有钱都喝不上水。

三队村民使用过的腌菜缸。永利村三队是最早搬迁离乡的村子,这两口缸就是搬迁时留下的。杨森君摄。

年,村里没有中学,我就转到了磁窑堡煤矿的矿中,爸爸当时在磁窑堡煤矿供销社上班,家也搬了过去,生活条件也比以前好了很多,经济上不再过多依赖卖羊了。

那时候的磁窑堡还是个小煤窑,只有一个小井口,拉煤的大多都是用畜力车。高中毕业以后,我在外打工干过装修、铝合金门窗制作等,但都不太景气。后来,我又在灵新矿轧钢厂干了三年。年,我成了家。年,磁窑堡煤矿招工,为了有稳定的生计,在那次招工中,我成为了一名煤矿工人。那时候,煤矿工人一个月的收入大概八九百块钱,但劳动强度特别大,一个人要扛两三米长、一百多斤的工字钢,还要扛矿车、架棚,一个班下来八九个小时,顾不上吃饭喝水,身上的汗水从下井一直流到上井。

我不怕吃苦,也热爱学习。我从一名普通的掘进工,学习打眼、架棚,工作中需要学习的,我都去学习。在工作中遇到不懂的就问,下班后找相关书籍看,把书里学的理论在工作中实践,为自己的成长,打下了基础。

年,因为磁窑堡煤矿开始分流,我又回到了离开多年的家乡石槽村,成为家乡煤矿的建设者之一。再次回到石槽村,因为要建设矿井,村里人都开始搬迁到永利新村,住上了楼房,村民们也积极想办法加入到矿井的建设中,生活得到了明显的变化。刚到石槽村煤矿,矿井井架还没有立起来,矿区也是光秃秃的,没有绿化,崭新的办公楼屹立在荒芜的戈壁滩上,在办公楼东边是回汉职工共用的职工食堂,再往东,两栋职工公寓楼里,挤着石槽村全部的建设者。建设初期,一间宿舍里住八个人,一进门,全是床,因为上班时间都不一样,有睡觉的,有看电视的。那时候有私家车的员工并不多,回不了家的人也多,当时职工娱乐中心还没有建好,没上班的职工只能几个宿舍串门,集中到没有上夜班睡觉的职工宿舍里打扑克、聊天;还有的职工感觉无聊,就到矿区外北侧村民开的商业区(其实就是几间平房,有麻将室、饭馆、商店)闲溜达。

横穿永利境内的运煤铁轨。

年8月,在区队内部选拔副队长的时候,我得到全队近90%工友的支持,从此走上了基层管理岗位。如今,石槽村煤矿建成了一座现代化花园式矿井,井架屹立,成了戈壁滩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有私家车的员工也越来越多,上班的时候,一路全是灯笼一样的红尾灯,红红的,就像还在往前走的红红火火的日子!

往期回顾磁窑堡:因瓷得名因煤成名南磁湾:曾经的恐龙乐土|神宁地理金凤:思渊金渠子,翔于凤凰台

神宁地理汝箕沟:百年老矿的前世今生

神宁地理石沟驿:当年将相今何在

神宁地理白芨沟:叫了半个世纪的卫东矿

神宁地理大峰:山高人为峰,中国第一个山坡露天煤矿

神宁地理

本文部分图片由宁夏诗人杨森君提供,未经作者本人许可,不得挪作他用。特此声明!

宁煤处处有故事·宁煤地理

通讯员

郝祝童

编辑

田磊

长按







































白癜风治疗得多少钱
治疗白癜风最好的中成药


------分隔线----------------------------
推荐文章
  • 网站首页
  • 网站地图
  • 发布优势
  • 广告合作
  • 版权申明
  • 服务条款
  • Copyright (c) @2012 - 2020

    电话: 地址:

    提醒您:本站信息仅供参考 不能做为诊断及医疗的依据 本站如有转载或引用文章涉及版权问题 请速与我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