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建设兵团的少年岁月 最近看央视一台的电视剧《沙海老兵》,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少年时的难忘岁月。 年父亲随所在部队整体转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母亲也跟随父亲一起到了建设兵团成为支边一员。我出生在职工宿舍,也就是当时的土围子里。我是伴着边疆的风沙,喝着略含苦涩的渠水,伴着父辈们开疆拓土的过程中长大的。就像风中的红柳,自由生长,虽然环境恶劣但生命力极旺盛。戈壁滩是我们的天然公园,工厂沟渠是我们的游乐场,一群大人顾不上管的兵团人的后代,在特殊环境中自由成长并将兵团精神自然地融入到血脉中。 那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沙枣树。五月份,天气刚转暖,沙枣树就开始开花了,十里之外都能闻到它的花香味儿。沙枣很好吃,也很甜的,还带着淡淡香味。沙枣跟内地红枣儿不一样,它成熟后,有浅黄色的,像花生那么大,也有黑的,黑的要小一些,就像黄豆大小,黑的熟后就更甜了。他们共同的特性就是外面包了一层白色的霜点,用手轻轻一蹭就下去了。30多年了,我一直想着这个沙枣树。香香甜甜的味道,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小时候跟小伙伴们一起,爬树上墙,戈壁滩上到处跑,哪里有小姑娘样子啊!戈壁滩上到处都是红柳绿柳还有很多遗留已久的娑娑柴。附近还有一条渠叫大干渠,是父辈们为了引水挖建的,沟宽水深,水流湍急,因为兵团缺水和好奇,我们小孩子也特别喜欢往那里跑。经常弄的像一个个小泥猴似的跑回家,不管小丫头还是小小子都是那样子。小孩子们个个野性十足,啥都不怕。天高地阔,戈壁沙滩,没有不敢去的地方。还记得有次我和同伴去了向日葵地里拔猪草,结果进去后,出不来了,从上午进去到下午天都黑了才走出那片地,当时都不感觉害怕,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向日葵和小伙伴的小花脸,笑得我俩都合不拢嘴,心里还美滋滋的呢! 当时最好玩儿的地方是我们团部运输连的菜窖,也是我们玩儿躲猫猫的好去处,那个地窖很大也很深,深达10米左右,地窖口有个梯子,里面很宽敞,是冬季储存白菜、土豆和皮牙子的地方(皮牙子就是洋葱,是当地的叫法),白菜要堆放起来就更是我们隐藏的好地方了。那时爬上爬下一点都不觉得累,时不时地就迸发出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要是不叫几次回家吃饭,我们是不会回去的。 那时候没有现在的孩子这么多玩具,兵团运输连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除了冬天用木条和铁皮自制雪橇滑雪、堆雪人打雪仗就是玩"老鹰捉小鸡"游戏、跳田格、扔沙包还有踢毽子。说起踢毽子,那时我们踢的毽子都是自己做的,我爸在排房外面挖了个小地窖养鸡,那鸡养得可真肥,羽毛油亮油亮的,非常漂亮,为了做毽子我就偷着跑到鸡窖里拔鸡毛,疼得鸡两个翅膀直扑腾,鸡毛和尘土到处飞扬,弄得灰头土脸,就为了做一个漂亮的毽子。那时候女孩子个个比着做毽子,到了晚上选出最漂亮的,然后让大家踢,被选上的做毽子的女孩子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 叔叔阿姨们早出晚归,炼钢纺纱,顾不上我们,只能任由我们在厂区和宿舍耍,没轻没重的我们出现意外也在所难免,我们没条件做温室里的花朵的。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工人们都放假了,那天我和小伙伴们还像往常一样上房玩耍,在炼钢厂厂房屋顶玩儿着跑时,我一脚踩到了房顶的天窗上,因为新疆的风沙大,天窗被尘土覆盖着一点都看不出来,结果就被我一脚踏上去,直接从天窗上摔了下来,掉到炼钢炉上又摔到了地上,地下一片血迹,当时吓得只会哭了,我拼命地哭喊着,同伴跑着叫来了父母,撬开了门锁抱起我就送去了卫生所。唉!兵团里的孩子都是那样,就这么淘,啥都不怕,如果不是当天工人放假休息,炉上的火也熄了,那后果真不敢想像,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兵团的孩子是摔打出来的,皮实略带野性,不畏艰辛,继承了父母的艰苦卓绝的品质和奉献精神,长大后大部分继承了父辈的事业,成了生产建设兵团的新一代开拓者、建设者。一部分随父母回到了内地,我就是回内地的孩子之一。 时光荏苒,转眼我们已回到内地老家多年,为生活为事业,为家庭为自己,挥撒拼搏的汗水,收获美好的爱情,组建温馨的家庭,孝敬年迈的父母。生产建设兵团的生活一直是我们一家永恒的话题。更难得的是,因为网络和北京中科皮肤病医院白颠疯会传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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