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3-27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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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白癜风医院治疗方法 https://m-mip.39.net/nk/mipso_4613588.html有些事不是为了记起而记起,也不是为了忘记而忘记。被时间封印的东西,也只有时间能够解印。岁月把故事塑造成歌谣,时光把往事雕刻成絮语,就这样我静静的坐在四季轮回的冬日里,吐一口烟雾悠然飘舞,眼睛凝望着窗外纷纷飘荡的晶莹雪花,大脑海里开始翻阅以前的那些似水流年,想着想着,忽然,一位姑娘熟悉的倩影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再细想,她的轮廓愈加清晰可见,一时竟让我云雾袅袅,沉入其中……她叫方凝,是那年我在新疆玛纳斯小李庄当兵时认识的。在军营营区西北面有一个不起眼的邮局,你别看它小,那可是当年我们年轻战士联结家信,传送情爱的“驿站”。邮局有4名员工,除一名男子外,其他三位都是处在妙龄之季的姑娘。让人纳闷和不解的是她们都有不同的“雅号”。叫小陈的姑娘因个子瘦高被称为“拉条子”(食用面食);小刘因体态肥胖,性格肉,做事迟缓,被冠名为“大肉罐头”(食用猪肉);小方因待人冷面,说话有点“辣”,戏称为“皮牙子”(洋葱)。后来听刘佰元老班长说,这都是老兵们私下对她们三人的“尊称”。嗨,你别说还真形象,亏这些老兵油子想得出!当年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皮牙子”小方。记忆中,她中等个,双眼皮,人长的一般,身材不错,留着波浪式长发,一张还算白净的鸭蛋脸总是板着,很少有笑容,好像谁欠了她东西似的。张嘴满是老新疆口音,且嗓音有点“上八度”,有时说话个别音会拉的特别长,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感觉浑身上下要起“鸡皮疙瘩”。初识她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隆冬季节。某个星期日,我和战友杨勇前往邮局寄信。走进屋内,“哎,咋没人呢?”我随口说道。“我不是人嘛?”话落音,见一位姑娘从柜台后面懒洋洋的站起来,满脸不悦地说道。我一愣,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哼,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啥意思?”姑娘撇了一下嘴,得理不饶人的回敬了我一句,搞得我一时不知说啥好。过了一会儿,看我不吭声,她态度有所改变,但脸上表情仍冷冷的。确定我们要邮信,便随手将几张邮票放在了柜台上,然后低头漫不经心的翻书看。信投递完,我和杨勇转身正准备离去,突然我脑海里似曾见过这姑娘,仔细一想,哦!不由的把她与《蹉跎岁月》电影中,扮演女知青杜见春的肖雄联系起来。见我望着她看,姑娘显得不自在了,冷不丁的说:“看我干啥,我脸上又没长花?”我下意识地摇了下头,心想人长得不咋样,脾气到不小,难怪老兵们喊她“皮牙子”,真是领教了她的辣。我本想倔她一顿,低头一想: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身上穿着军装,传出去影响不好,狠狠瞪了一眼后,便和杨勇离去。后来,因寄信,我去过邮局好几次,但每次除了邮递东西外,我都没多搭理她。某天上午,我独自一人再次来到邮局,见叫“拉条子”的小陈姑娘正眉开眼笑的忙着打电话,“大肉罐头”小刘在慢腾腾的分类报纸、邮件,全然不顾我的存在。再瞧,见“皮牙子”小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着小镜子专心描眉涂粉。正要开口,柜台上的一本杂志映入眼目,眼睛一亮,封面上一对青年男女坐在草坪上,小伙怀抱吉他,女孩神情陶醉地依偎在他肩头显得安逸、幸福的一幅彩色照片吸入我眼球。“这杂志能看一下吗?”我咳嗽了下后,惊喜万分地问小方。“干嘛你,吓了我一大跳。”她一惊,抬头皱眉,冲我不高兴地说。“不好意思,打搅你了!”我忙歉意的笑了一下说,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饶有兴趣地拿起杂志看起来。那时,我正痴迷于学吉他,尤其是对怀抱吉他的明星人物照片情有独钟。看到这精美的彩色封面,我爱不舍手,将以往的不愉快全抛到了脑后,急不可待地恳求她将杂志卖给我。“我还没看,干嘛要卖给你?”她边照着镜子边对我说。看小方不愿意,我急了,低头想了想,从手腕上取下电子表对她说:“要不我用表跟你换杂志的封面,这样行不?”她脸色一变说:“唉,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可不是那种图小便宜的人!”一句话让我无地自容、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看我红着脸,尴尬的拿着杂志不放手,也没走的意思,她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说:“你这当兵的真难缠,真把你没办法,那好吧,封面你撕下来拿走,杂志留下我要看,这样总行了吧?”要是平时有人说我“难缠”,无论如何我会跟他理论一番,甚至翻脸,但,此时为了得到这张封面,我已顾不上颜面了,连连点头应从,并掏出2元钱就要塞给她。她用手挡了一下,少有的微微一笑说:“钱就免了,全当落个人情吧!”就这样,一番软磨硬泡,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张封面照片,并小心翼翼地贴在了手抄歌本里。往后我像得了一件宝贝似的,一有空就偷偷拿出来观赏一番,然后再藏起来,生怕被其他战友瞧见抢了去。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时间长了,邮局去多了就与小方认识了。日子久了、相处多了,也不觉得她完全像老兵们说的那样对人冷淡,反倒觉得她有个性。来往中,得知她叫方凝,家在玛纳斯县城,家中兄弟姐妹4人,她排行老二,念完高中因没考上大学便顶替父亲到了小李庄邮局工作。知道她也喜欢音乐,往后训练之余我经常跑到小邮局与她闲扯瞎聊,由此遭到了许多老兵嫉妒和议论,还不无讽刺的说:“这‘新兵蛋子’不简单啊,没来几天就与‘皮牙子’挂上了,‘章程’(能耐)蛮大的嘛!”出于好奇,我曾问她为啥名子中带“凝”字,她说“凝”字本义是凝聚、积聚力量,专心凝座、思考,意念专注、等待等释意。此话一出让我刮目相看,心想高中生就是不一样,懂得还真不少。年初秋的某一天上午,从天山施工回来的我与两位战友出军营去十月公社广西大队(现玛纳斯兰州湾乡广西村)去买东西。推门正要走进一家小卖部,“嗨,这不是王建新吗?好久不见了,咋这么黑啊!”随着有人拍我肩膀,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猛回头,见小方正微笑地望着我。小方告诉我这小卖部是她女同学家开的,到这来玩。聊了一会儿后,她看了我一眼,调皮地笑着对我说:“解放军同志幸苦了,今天我请你喝啤酒,千万别客气啊!”说罢从货架上拿起一个墨绿瓶子递给我。“你糊弄谁啊,这不是酱油嘛?”我挠了下头,嘿嘿一笑说。她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地大声说:“说啥呢,不认识字吗?这那是酱油,是啤酒。”确定我没喝过,她又说:“啤酒人称‘液体面包’,度数不高,喝起来很爽,味道也不错。”我半信半疑望了小方一下,然后,打开瓶口一闻,感觉鼻子一股清香,张嘴猛喝一大口后直皱眉头,我的天哪,味道咋这么怪啊,苦苦的、涩涩的、麻麻的、辣辣的,还有白泡沫。“这那是酒啊,简直比中药还难喝。”我眉头紧皱、龇牙咧嘴的对她说。“傻老冒学着点,像我这样喝感觉就不一样了。”说着话,她仰起脖子就咕噜咕噜喝起来。嘿,看不出来啊,她还挺能喝!我再品尝,果不然越喝越有味,只是肚子里有点涨涨的,止不住直打饱嗝。这是我第一次喝啤酒,感觉很过瘾痛快,不知不觉中我们4人就把十多瓶啤酒喝下了肚。那时我们风华正茂,朝气蓬勃,远离没了硝烟的战场,似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大男孩,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虽说已是一名士兵了,但单纯、幼稚,年少轻狂。有一次,连里一位老兵因喝酒与三位地方小伙发生口角,正巧被我碰上,见拉架不成反被挨打,我愤不过抄起一砖头就向一小伙扔过去,然后,拉起他就撒腿向营区跑。“喂,快上车!”,只见小方从我们身后驶过来的一辆邮车车窗内伸出头来向我招手高呼,不等犹豫我与老兵便急忙爬上车,总算化险为夷。不大一会儿,那三个小伙气势汹汹找到军营邮局评理,其中一人头破血流,吓的小方浑身直打哆嗦,死活不承认有人上车进了营房。来者不善罢甘休,在营部协理员的带领下到各连转了一下,没指认出我们来。好在那小伙伤势也不重,看天色不早,在营卫生所包扎后,便愤然而去。那天我与那位老兵幸好遇到了小方,要不一场“混战”在所难免。过后,她没少挖苦我们这些当兵的闲得没事干竟惹事,真该让你们上南线打仗去,一席话,让我羞愧不已。是年秋季,部队大裁军,我去了天山北坡的沙湾牛圈子二十四团。离行前,去跟小方告别,不料她外出学习未归来。后来听说小李庄驻军撤防后邮局就搬走了,小方去了哪里工作一无所知。这个世界很大,分开就很难再见;这个世界很小,我们就这样遇见。有一年冬季,我到新疆昌吉出差,在车站与一位中年女子擦肩而过,脑海里猛然感觉似曾在哪里见过她,回眸见那女子也驻足望着我,彼此惊呼,正是小方。茫茫人海意外相遇,万分激动。她告诉我,现在呼图壁县某邮局工作,来昌吉走亲戚,正要坐车回家。她看上去变化很大,人有点发福,脸色略显憔悴,提起家庭、孩子,只说还行吧,看的出她有意回避,我也就没多问。简单叙旧后,相互留下电话,她便匆忙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至此后我与小方再也没见过面,只是闲余时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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