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3-27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一个奶爸的故事屋静波:这是我大学的一位同学写的,多年没有联系,记忆还停留在那个青涩的时空,真没想到多年以后可以读他的故事。唤起童年记忆的老屋文/王占山本节目音频来自喜马拉雅喜欢请转发给你的朋友们年3月4日下午,我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政府要在近期拆掉老家的平房,让家人做好拆迁准备工作。猛然间心头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是惋惜,是留恋,是挥之不去的记忆……   家乡位于准格尔旗的最北端,或许是因为天地给予的平坦、黄河水赋予的肥沃及”十二连城”的美名所蕴含的古朴及神秘,更重要的是因为那里是我的老家,所以那一方迷人之处常常很自然地游走于我的心间。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被一些人带有五味杂陈的情感色彩称作“河畔人”,每每听到这样的称呼,我便自然的露出自己那口不知何时拥有的“洁黄”的牙齿,急了眼的霸气的称自己为“爷黄子孙”!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带着河畔人气息的我就这样走出了河畔,跌跌撞撞,闯闯荡荡了好些年,直到如今的我。然而不管何时,身处何地,河畔,依然是那样地让我魂牵梦绕。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有给我容身之地的老屋……   老家的那处房子平静的坐落在村落的中央,经历着云卷云舒,风起风落。主房共分为三间,我们习惯性的叫做:东房、西房、当中房。因为我和弟弟的年龄最小,所以有了和父母同住在“当中房”的特殊待遇。就是在这间屋内贮存了我太多成长的记忆:欢乐与苦恼、希望与失望、稚嫩与成熟……我不知道我的记忆能确切到几岁时分,但我可以确信的是,我有了记忆的那刻便有了这座房子的陪伴:最初那是一座土房子。见证这座房子更多的是为生活拼搏的父母。父亲是农民,也是木匠,高峰时期有十几个徒弟,打墨斗,拉大锯,为当地村民盖起一座又一座像我家那样的平房;而母亲则成了田地里的主力,粗瓷碗里的手擀面,煤油灯下的缝缝补补……二老在家庭的“军功章”上各占一半!就这样,不知从何时开始,“万元户”三个字悄然的走进我的记忆,从邻居金大爷和邬大爷的交谈中,我欣然得知父亲的名字为数不多的在列。于是我兴奋的跑回家,爬在父亲紧锁着的存有积蓄的柜子上背诵着至今难忘的课文:电灯、电话、电视机,有了电,多方便,电的用处说不完……年的冬天,忙碌了一年的父母为这间小屋置办当时极其稀有的家用电器——那是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电视机开演的第一天:小屋里挤满了村里村外的、好奇的大人娃娃,我叫嚷着要和电视机里的孩子一起玩耍,是父亲的那一双用尽全力的大手阻止了一场因我的无知可能引发的“触电”行为或完全在意料之中的头破血流……记忆最深刻的是两部连续剧——《再向虎山行》和《西游记》。我能清晰地记得《再向虎山行》中风靡南北的两英雄容沧海、姜铁山,我一直想知道二位谁的武功更高,于是我和弟弟各扮演一角儿:我一脚朝弟弟飞去,谁知弟弟回敬了一个风一般的闪躲,结果我的脚重重的踢到小屋的墙上,至今我左脚的那只最长的脚趾仍留有“铁山”印记;《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我儿时最崇拜的偶像,我一直想把手中的任何东西变为金箍棒,于是村里那两个姓孙的分别叫“治国”和“永胜”的孩子便成了我“溜舔”的对象……   小屋里的我快乐的成长。然而,母亲的一场重病却在我的心灵上划了一道重重的伤痕:一定是因为劳累过度,母亲的肺部严重感染,村子里的门诊不足以看好母亲的病,父亲领着母亲到了一个叫“包头”的地方。这一走,便是两年!   平房的院子里开始杂草丛生。我和弟弟的头发长的也像这无章的草似的,就连邻居家那个不爱干净的女孩子也对我们投向讥笑般的异样的目光。从已经辍学的姐姐口中得知包头就在房子的西北方向,于是我和弟弟借助着大哥和二哥搬来的梯子,久久的站在房顶上朝着西北方极力的眺望……那时的我们,活像父母随手栽种的树苗,不呵护、不理会,任凭风吹雨打……后来,最值得感恩的亲人——爹爹、姑姑、舅舅等成了家中的大人,春耕、除草、浇水、秋收!屋子不再漏雨了,院子里的杂草不见了。 那是一个不打雷不下雨的晚上:盼望父母早日归来而难以入睡的我无意间打了一个喷嚏,姑姑即兴地说:“那是你大你妈想你了!”真的?一个喷嚏就能连接我和父母的感情?喷嚏越多就说明父母越想我们?我偷偷地从枕头旁边的火柴盒里拿出最具杀伤力那根,猛烈地触寻着那个专打喷嚏的神经,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鼻子里流出父母赐予的差点止不住血液……那时候我认为流血是很严重的事,不管疼不疼,先哭了再说,直到父母回来前一天的那个依然失眠晚上我才明白:有时候,流泪比流血更疼!院子里的大门是敞开的,显然是在迎接久别父母。两年——七百多天,是我最难熬的、无数次充满希望却又无数次失望的、数不上来的日日夜夜。一阵阵含泪的拥抱,一句句不加任何修饰的驱寒问暖,一双双打量了又打量的交错的眼神……母亲从行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种叫“香蕉”的水果,我不懂的剥皮的、完全照搬吃黄瓜的吃法一口下去……那滋味,你懂的!不正像我那刻的心情么?父亲从另外一个行李包里拿出早已买好的能剃头的“电推子”按照由小到大的顺序给我们挨个剃了头,镜子里的我变得“光眉俊眼”。记得在后来的某一天,我还用恶狠狠的语言刺激了先前曾经讥笑过我们的那个邻居家女孩,宣泄着我那种现在想起很好笑的得势张狂、显能卖俏的快感:看看你那个“劲气”,你再看看爷!……   院子里的大门敞得更大了,因为有陆陆续续前来看望痊愈了的母亲的亲戚朋友,邻里邻居。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位从城里回来的、穿着新潮、举止儒雅的表姐夫。在他和父亲近几个小时的谈话中,我大概听懂了母亲的医疗费用花完了家里的全部积蓄,我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了“重整山河”的架势。我紧紧地贴在父亲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表姐夫那根系在脖子上的、后来才知道叫“领带”的东西……两人握手道别的那一刻:姐夫从那个精致的存钱的皮夹子里取出五块钱给我,我像城里人一样由衷地像姐夫道了一声以前从未说过的“谢谢”……姐夫走后,我很懂事地将五块钱交给父亲,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以后一定加倍还你!”,还顺手给了我一张发皱了的毛毛钱,我留着口水跑出大门外,期待着路上那个久违了的比“好声音”都好声音的叫卖声:冰——棍——儿……   时光在春耕秋收中流逝,家里的光景终于好起来了。记得小学毕业的试卷上让写出“贫穷”一词的反义词,我的答案是“不贫穷”——“这答案多么万无一失,这娃娃多么懂的知足常乐!好好学习吧!”父亲叹息着说……我那个欢乐而忧伤的童年就这样过去了!   年的初春,家乡的老房子改变了模样:打通了当中房和东房的那堵墙,形成“套间”样式,用砖铸成了新院墙,且盖起了新南房。在庆祝“翻新”的酒桌上,被村里人公认的老顽童白大爷一曲山曲儿至今在我的心头荡漾:“炖羊肉短不了放一根葱,唱山曲儿短不了带一点荤”……后来:姐姐嫁给了勤劳善良的姐夫,哥哥娶回了孝顺的长得像花儿一样大嫂,二哥有了如意的工作,我和弟弟追着风儿“一奔子”挖到成人模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农村被冠以“新农村”,在我心中定格了三十多年的“老家就是平房,平房就是老家”的概念被排山倒海般的洗刷了……村民们相继入住了政府安置的新楼房!   年春节,我率妻儿回老家过了一个思绪万千的年。我呆呆地站在阳台父亲的摇椅上凝视着远方:仿佛又看到村头那排沙枣树的田埂上,永胜的父亲正套起那头骡与驴搁犋的犁去耕地,而他身后那颗歪脖子老榆树上,我正站在个子高高的治国的肩上奋力地掏着那一窝鸟蛋……儿子突然从身后喊了一声“爸爸,给我充电器,我要玩游戏”,我满脸都是“吓死宝宝了”的惊愕表情……坐在餐桌边等待我去陪着一起喝酒的父亲催了我好几次,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留给我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便是:醉的好像有点儿早了……                                 年3月6日最后附歌贺国丰、王雷山-神仙挡不住人想人上期回顾张爱玲:迟暮您的支持会使我们做得更好!静播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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